2007年4月21日 星期六

如果吕雉不是女人

吕雉,是刘邦还未称霸天下时的结发妻子。刘邦做了汉王后,
吕雉就成为汉后。吕雉性格刚毅,而刘邦诛杀大臣的事情,
也多是由吕雉帮忙筹划。可以说,如果没有吕雉,刘邦也没
能那么顺利就平定了天下。
对于汉朝,吕雉可谓功不可没。然,史家笔下对吕雉却尽其
责贬之能事,而殊不知在楚汉开战之初,项羽即俘虏了吕雉,
做了三年项羽狭制刘邦之人质,受尽罗难之苦。刘邦乃重情
重义之君,吕氏为刘邦备受苦难,刘邦坐定天下后,即还之
以富贵。
韩信,一代战神,受人敬仰。故,韩信之死,世人多对其深表
同情,对刘邦与吕雉亦深感痛恶,认为刘邦不念旧情,狡兔
死,走狗烹,受女人唆摆,将韩信去除。然,韩信作为开国元
勋,其所作所为越发与刘邦水火不容,刘邦念其功高,对韩
信一让再让。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似韩信这般
到了后期时不满足于当下,利欲熏心,自立为王,甚至起了
谋反之心,
终致刘邦不除之不足以安天下稳社稷。若韩信能
张良那样安守本分,急流勇退,能像萧何那般收敛锋芒,
个君王会降罪于他?反之,若为人臣者皆如韩信般居功欺
主,
得寸进尺,又有哪个君王能容其活命?因此,杀韩信者
非刘
邦,更非吕雉,乃韩信自己。
对汉而言,韩信是劳苦功高的开国元勋,故刘邦与吕雉的加

害于他,可谓不义,亦可谓韩信之死乃汉之负于他。然,韩信
死乃因他咎由自取,非刘邦之责,更非吕雉之错。司马光
因此评论说:“当初,刘邦与项羽在荥阳相持时,韩信消灭
齐国却不回来向刘邦报告,自己在齐地称王;后来刘邦在
陵追击项羽,韩信和刘邦约好一起进攻,结果韩信不来。
那个时候,刘邦心中已经衍生了欲杀之而后快之念,只是
所难及而已。等到天下平定,韩信还能依仗什么呢?借机
取利益,是小人的做法;报答功劳恩德,是君子的行为。韩
自己像小人那样谋取利益,却指望刘邦如君子一般报答他,
这岂非太难了?”
吕雉专权是不争之实,然,若真要追究,其专权之因,其过并
不在吕雉。若无刘邦信任,吕雉何以能够立于汉家朝堂?若
非刘邦教子无方,何以让那个弱帝刘盈继大统之位?汉家朝
堂又何以会让吕雉把持?吕雉虽滥用外戚,杀戮功臣,确有
诸多过失。但她临朝15载,一直将刘邦与民休息无为而治的
政策奉为国策,缓刑罚,养生息,予生民以回缓之力,赋国家
以累蓄之机。若非如此,何来后世文景武三帝之盛世呢?
虽则她的功绩仍难以掩盖她专权杀戮之过错,然,若真要说
错,就错在她是个女人。她若是个男人,说不定史家会赞不绝
口,称她为亘古之君呢!
君不见唐太宗李世民为了帝位而引发的玄武门之变、明太祖
朱元璋为了巩固其帝位而废相并杀戮了无数功臣,若非他们
是男人,或许,在史家那尖锐的笔锋之下,会将他们说成十恶
不赦的“女人”了。

35 則留言:

匿名 提到...

在古代凡男人治天下有误,都是女人的错嗄。

当时史家都是男人啊~~~女人如何翻身?

Wukaneld 提到...

为吕后平反么?

韩信在楚营郁郁不得志,在汉营初期也不受重用而愤然出走;若非萧何月下追韩信、刘邦筑坛拜将,他的一生或许就这样了。

就如你说所,若韩信能像张良一样安守本分就不会这样子了。可是他却在刘邦已经派了郦食其成功游说齐国结盟之后还贸然攻打齐国导致郦食其枉死。过后在齐地又自封齐王但是却又天真的以为自己劳苦功高刘邦不会对他算账而不肯听取蒯通叛变。

这和华佗持能厌事最终被曹操所杀似乎有点相同之处。同为有能之人但却不会做人不识时务,最终难逃一死。

吕雉把戚姬搞成人彘的手法似乎没几个男人用过,由此可见她终究还是女人。

風漸涼 提到...

双喜妈妈,
男人治天下有误,也不尽然都归咎于女人,周幽王因为褒姒一笑而倾了整个国家,这只能说是周幽王昏庸犯贱;杨玉环的受宠与整个大唐的由盛转弱其实也不能说成是杨的错,毕竟杨氏并没参到政,安史之乱与李隆基后期的迷糊才是主因;明朝其实也是因为先朝的积弱与宦官的乱政才导致明朝灭亡,与陈圆圆可以说是扯不上边。
当时史家都是男人是没错,不过,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因为儒家框框套住了他们的思想,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的限制,才导致他们不能接受吕雉当权这一回事。

wukaneld,
也不全然能够说是为吕雉平反,只是说想帮女性说些话。
韩信在楚营与汉营初期都郁郁不得志,若非萧何月下追韩信,刘邦的采用萧何之言,他可能就会耕田去了。不过,少了他,刘邦或许没能这么顺利坐上王位。
人彘这事件的确让人不齿,然而,凌迟这一刑罚呢?不也同样让人感到悲凉凄惨?而想出这刑罚的其实也是男人。

W 提到...

看來你和吕雉關係不淺哦!

對於你的分析,我的看法有三:

一,論事,總是要看大環境與其文化背景,不該以自己當下的角度、想法來剖析。
二,我們追溯歷史,也不過是管中窺豹,好些史書也都是在當權者的審視下產生的,可信度有多少?另外一些則是反執政者而寫的,也未必就事論事。再公平的人,也不過是局外人,未必知道箇中真偽。
三,無可否認,古代的女性確實受很多委曲,喜的是,你懂得以另一個角度看事情;但卻不曉得你論點的基礎在哪?儘信書,不如無書;你的分析還是有點偏激,不夠客觀!

抱歉,以上純屬本人愚人之見。

W 提到...

補充:我會有以上的那一番說法,全是因為你在好些地方的說法,好像真的置身其中那樣篤定;所以,好奇想知道你的資料來源,或是你真的是古人?!

風漸涼 提到...

谢谢这位仁兄的回应。对于你的看法,一、“論事,總是要看大環境與其文化背景”,若依吕雉当时的大环境与其文化背景,乃儒道当家的时代,儒家影响或会比较根深,而我这篇文章,不管是乍看还是细看,都是在帮吕雉说话,然而,这也纯是我思我想我言我觉,如果你不认同,我也不会拿枪要挟你叫你赞同;二、的确,我是站在如今民主社会的角度来说这件事,故才会有此一文;三、我那所谓论点的基础在哪里?嗯,是建立在男女平等上的。
不晓得这位仁兄能否赐教?将其中谬误道出,何处偏激,何处不够客观,而我又何时尽信书,可否一一指明,好让我有进步空间。毕竟我也晓得,我这篇所谓文章只是无聊的意见,难登大雅之堂的装模作样作品。

回复你的补充:我不是古人,我只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臭小子。我的资料来源是来自司马光的《资治通鉴》、司马迁的《史记》、班固的《汉书》、傅乐成的《中国通史》、《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历史》、许嘉璐主编的《二十四史全译》,当然,网上的来源也是不缺。写这篇浑文时,我已经在我校图书馆作了资料搜查,然后拼命翻阅《二十四史》,再看从前古人的批评,才有这篇浑文的出现的。
无论如何,幸会^^

Khai Suan 提到...

way 的第一則留言中肯.

夏娃 提到...

好多歷史人物,暈機狀態中@___@

苏完尼瓜尔佳•明轩 提到...

风卿家:
感动,
为女人平反!
为本宫的先贤平反了!

風漸涼 提到...

khaisuan,
way的第一则留言的确中肯,不过,那是对创作一篇议论文时所需抱持的态度,如果way是想要告诉我如何客观地不偏激地写一篇文章,那么我会很感激。然,若他是针对这篇文章而发出那些言论,那么,就必须有的放矢,若无的放矢,如:他说我的分析偏激,何处偏激,他却没提;说我不够客观,何处不够客观,也没提。如果真的要驳论,他也必须做到客观的不偏激的驳论,提出论点,然后以论证之,如果有论据,我必然会坦然接受,否则,若只是空口白话,最后也只是沦为无稽之谈。

夏娃,
小心别晕倒哦>.<

娘娘,
还写了一篇相关的文章叻,谢谢支持哦=)

匿名 提到...

其實,不想再留言了,免得越描越黑。一開始純粹只是想分享個人看法。

說文字偏激、不客觀,是因為你並沒有置身其中,卻寫得言之鑿鑿,好像親眼目睹一番。可能是因為我是研究生,所以,凡是追求證據、出處、客觀分析吧!是我把你的文字看得太重了,想以學術的方式來談,但顯然…

抱歉,抬舉你,卻顯然不被接受;當作我无的放矢好了!

其實,你無需介懷,因為我在結尾時也說了一句:”抱歉,以上純屬本人愚人之見。” 你是據實論事,而我只是無的放矢、空口白话且无稽之谈的 "愚人" 而已;你是君子不必和我這小人斗,免得顯得自己沒肚量。

PERIOD,不想再回應!

匿名 提到...

其實,你若介意我的評語,我不介意你直接刪掉我所有留言。這是你的部落格,最重要你開心,別為我這種不速之客而傷腦筋。

再次說聲 “抱歉”,我真的沒惡意。

胡狼 提到...

下次狼要听你讲故事!狼对历史很有兴趣

Wukaneld 提到...

我想大家都没有恶意,只是用字措词不够婉转了些,都只是误会。

真理越辩越明,其实多一点意见有时不是坏事。古代的事情对我们来说太遥远了,能参考的也就只有那几本史书,除非真的有个寻秦记那样的时光机飞回去看看。而且每个人在诠释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有点差别,没必要这么针锋相对,大家开心就好。

交交朋友呗。

sin sing 提到...

致way兄和老友峰
或许我的朋友的文字的用词上有点"激动"但应该是谈不上"偏激"吧
其实啊你们两个也不用这么贬低自己
大家都自己的看法和意见
只要提出来就好了
何必闹得如此不愉快呢
据我所知客观是建立在容纳各方的意见然后在做出一个结论的东西
当然只要是由人所做出来的结论难免会有所偏差
但学者精神不就是应该要对多方面的可能性做出结论进而寻找正确的答案吗?
或许这个解答未必是正确的答案但也不一定是错的答案对吧?
他只是在站在另一个方向提出他的结论而已
要是认为他的结论有问题不访提出来让大家一起来讨论讨论
这样启不是能达到众乐乐的局面吗?

钪凯 提到...

帮我写论文!

Khai Suan 提到...

做為一個歷史的業餘愛好者,能在馬來西亞的中文部落格能見到大家對一個歷史問題的討論,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風漸涼 提到...

way,
我为我先前对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论表示歉意,不过,有几点我想澄清。对于这篇文章,或许我的说法都太主观,也或许,我之用词不当是受了阁下“感叹号”的影响。有研究生光临舍下,自是我的荣幸。我真的不介怀,可能只是我的用词不当,导致误会丛生,再次的,我跟你道歉。其实啊,我也真的只是想以学术的方式来向你请教,例如之前我问你的问题(不晓得这位仁兄能否赐教?将其中谬误道出,何处偏激,何处不够客观),因我是真的很想知道我哪里写得不对了,所以对于“请教”这两个字,是出自真心的。
套用新星所言,“只要是由人所做出来的结论难免会有所偏差”,所以我偏差的地方就希望各方看官来纠正,故对于你的光临,我是欢迎之至。
诚如wukaneld所言,“真理越辩越明,其实多一点意见有时不是坏事”,故对于你的留言我又岂会删掉呢?如果令到你不开心,抑或无意中中伤了你,再次再次的,我说声抱歉,希望你别往心里去。再引用wukaneld的话,“交交朋友呗”,且,多个朋友胜过多个冤家。

胡狼,
如果有机会遇到,我们再慢慢聊=)

wukaneld、新星,
谢谢两位和事佬=)
是咯,就像《寻秦记》中有一段情节,说那个项少龙发现原来那个吕不韦其实不是自杀死而是被秦始皇处死,不过历史上的记载却是他自己喝毒自杀死,虽然只是小说中的情节,不过,黄易的这一说法其实也说明了史书上的有些资料未必就能尽信。

钪凯,
……(无言)

khaisuan,
才发现到原来也有很多人是喜爱历史的,不过,我只喜欢中国的而已>.<

匿名 提到...

以今日之是, 来说往日之非, 对古人是不公平的。别忘记, 今天的人, 比古人还多许多倍的知识, 资讯, 科技。 所以历史学家只会用“比较” 客观的角度去看一件事。

你不可以当吕雉是 "女人", 而应该把吕雉当成一个政治人物来看待。其实, 吕雉很不及格。 因为吕雉的娘家在她死后都“杏加橙”(广东话- hamKarChan)。


还有司马光的话简直就是放屁, 下流痞子说的话。 清楚的说, 根本就是他妈的”诬以谋反“ 的鬼话。 杀功臣的玩意就是刘邦这流氓开始的。 而司马光就不要脸的帮刘邦找理由, 只为了讨好他的主子!。

匿名 提到...

要看现代比较”客观“ 的历史, 最好还是看《柏杨版资治通鉴》。 别忘记, 写《资治通鉴》的时候,司马光的头上是有一把无形刀架住的。

Khai Suan 提到...

雖然我讀過不少柏楊的書,但我還是要說,
《柏杨版资治通鉴》或者是他的許多個人評價, 是非常不值得參考.

等我有空會寫一篇文章來說明我的看法.

Wukaneld 提到...

嗯... 柏杨... 我只读过他的《丑陋的中国人》...

風漸涼 提到...

moo_t,
谢谢回应。不过,我有几个疑问。
请问,“吕雉的娘家在她死后都杏加橙”与吕雉在政治上的及不及格有什么关系?我这篇文章其中所要说的是她当权期间对汉所作出的贡献,而其所付出之贡献却是不容忽视的。对于这一点司马迁有提到。
你说“以今日之是,来说往日之非, 对古人是不公平的”,这我赞同。不过,其实你不也正是“以今日之是,来说往日之非”来否定吕雉吗?还请注意言辞哦。
刘邦的确杀了很多功臣,其实,莫说刘邦,古代为帝王者都会杀功臣,甚至是连兄弟也一样照杀不误。这是为什么?如果依照你所说,我们要以“比较”客观的角度来看待历史的话,首先,如果我们站在为帝王者的角度想一想,他们之所以如此,最明显的理由自然是为了巩固其地位,朱元璋就曾经对其儿子朱标做了一件事(详情我不太记得了),他把附满荆棘的一块布(应该是吧,总之是有荆棘的)往地上丢,然后叫朱标拾起来,结果朱标不敢拾,然后,朱元璋才说:“我现在为你除去这些大臣,其实是在帮你去除荆棘啊!去除了荆棘好让你能轻易拿起那块布。”
虽然,在我们看来,那其实只是朱元璋为了掩饰他诛杀功臣的错而自圆其说,不过,如果我们仔细想的话,他其实也未尝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当然,蓝玉的桀骜不驯与胡惟庸的谋逆就成了朱元璋诛杀他们的借口,蓝胡是否真的如此,是不是借口,历代学者各说不一。
所以,如果我们看韩信的话,他谋反的形迹的确可寻,要求刘邦立他为假王一事就可看出些许端倪。另外,除了司马光外,班固与司马迁
也写过韩信有意谋反一事,如果你又要说班固写《汉书》时,他的头上也同样有一把无形刀架住的话,那么,司马迁我们就应该没话好说了吧?他所写的《史记》,乃一家之言,并没被任何无形刀架住的。而他也同样有记载到,韩信确确实实是有得寸进尺居功欺主之行为。
不过,阁下言论会否过激了些呢?司马光,一代巨人,若能被你一句“放屁”就给否定的话,那么历来的学者与研究者对他的推崇与肯定不就形同无物了?要知道,司马光所著的《资治通鉴》在文学史上的地位是光辉灿烂的,从古到今的学者也给了很大赞扬。另外,请别忘记,伯杨所著的《资治通鉴》乃以司马光原创的《资治通鉴》为本的,若无司马光,就无博杨的《资治通鉴》。

khaisuan,
期待你的文章~

wukaneld,
我只听过他的《丑陋的中国人》,不过近期有听朋友提过关于他的《资治通鉴》,然后刚刚就上网做资料搜寻了一下。

阿祥 提到...

酒逢知己千杯少。

你懂我意思吧?

風漸涼 提到...

不甚懂。你的意思是你也跟我一样喜欢历史?还是说你也跟我一样是挺吕雉的?知己是指哪个知己?逢的话又是谁逢?还是有另一层深意?

阿祥 提到...

难得志趣相投,应该认识一下。

阿祥 提到...

阿祥读的书少,不能陪你谈历史,所以留言从简。

風漸涼 提到...

你是说在这篇文章流言的其他人?明白。已经有攀交了^^你留的言虽简,含义却不简。谢你祥兄,待你从英国回来时,愿能聚聚=)

匿名 提到...

唉,你何苦浪费时间去看古人写的书呢?单单是年号和称号都够让人头昏脑胀。 告诉你吧, 很多今天的史学家, 都是用《柏杨资治通鉴》来对年份的。我不否定很多人会去做多余的事。

历史, 只是要让我们知道来龙去脉。而柏杨的观点虽然有些地方会偏激了一点,但是我们不能应为别人一句“偏激”, 全面否认他的看法。而司马光写《资治通鉴》, 也写了很多自己的感言。有的很有道理, 也有的自相矛盾。我没有全面否定司马光的《资治通鉴》, 我只是认为他在诬陷韩信谋反,事实上, 根本没有任何逻辑去支持司马光的说法。如果不用逻辑的推理, 很多人都会盲目的把”莫须有" 当是真理。

風漸涼 提到...

我只知道,若要推原一件事,自然是以最靠近那件事的年代的事物来推查。司马光离吕稚的年代大约有一千年左右,而柏杨却是离吕稚有两千多矣,况且我之前说过,柏杨写的《资治通鉴》乃以司马光的《资治通鉴》为本,无司马光则无《柏杨版资治通鉴》,个中缘由,不言而喻。
谢谢你告诉我今天的史学家都是用《柏杨资治通鉴》,然,据我所知,每一个研究《资治通鉴》的真正专业学者均以司马光为本,这是事实。只不过,对于你所说的“今天的史学家都是用《柏杨资治通鉴》”,不晓得你口中的史学家是哪位呢?
我自然没否认柏杨的看法,我也赞同你所说的,就是“历史,只是要让我们知道来龙去脉”,所以,你也不能那么主观的因为看了柏杨的《资治通鉴》后就只承认柏杨所言的而已,这也有失客观啊。而且,说韩信谋反的又不是司马光一个人,首先说韩信谋反的是受万人推崇的司马迁啊,他那已成一家之言的千古绝唱——《史记》,里面就有提到韩信谋反这一件事。如果你说没有任何逻辑去支持韩信谋反的说法的话,希望你能够赐教,说说你的高见。

匿名 提到...

有趣有趣。

我去看司马迁写的韩信本集的评语
“天下已集,乃谋叛逆,夷灭宗族,不亦宜乎!”  和你的看法完全相翻。就好像看反讽的文章, 如果不清楚的人, 还以为写的人是持着正面支持的看法。

我个人认为, 司马迁那一句“不亦宜乎” 就是叫我们反思: 当大局已定,好像韩信这么聪明的人才来“谋反”,有必要吗(不亦宜乎)?而如果韩信不是谋反,那就是政治性谋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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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人物的功过,不可以用全面肯定和否定的态度去看。作为现代人, 我们更可以更客观的去看待。 吕雉把戚姬搞成人彘, 有必要吗? 还有,冤狱是在汉朝“发扬光大”, 吕雉的“功劳” 不小。

吕雉达到了”稳定“的目的,可是用冤狱这个恐怖手段达成的。你还认为可取吗? 而她死后,敌对的阵营就用同样的方法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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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历史, 如果是用权术的看法去看待它的话, 会让我们忽略了里头的人。

風漸涼 提到...

就我的看法而言,司马迁那么写,乃因韩信却已有谋反过,因为有谋反,故而司马迁问了一句“不亦宜乎”(有必要吗)。
无论如何,谢谢你的赐教,你是首个让我找到这么个对历史有兴趣的朋友,还望日后能够有进一步的联系,然后我也能够再从你身上学习学习=)

匿名 提到...

功过自由人定,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不同的观点,对错褒贬也不能一概而论。不仁不义只为大事?何谓大事?天下?万民?还是自己的地位?大事...唉...你为吕后平反是为了不平还是纯粹为了反而反?唉...真相是如何没有人懂,我们看的历史也是人写的,有偏差,有作者的偏见,尽信书不如无书。

匿名 提到...

大事...何谓大事...为了什么而做什么,做事情总的有理由吗?况且是杀人,违背道义也无所谓?女人男人也是人。我只看到了自私...鸟为食亡,人为权亡。无可奈何...人的劣根性。也许战争过后会换来和平,但战争时一定很痛苦。人可以很顽固,自大,得寸进尺,但不一定要杀之而后快,的确杀可以很快解决问题,但往后还是一样出现更多的人,强权不会永远得道,只有仁者才是无敌的。仁君绝对不是刘邦更不会是吕后。

風漸涼 提到...

楼上的,
谢谢阁下的留言。阁下的字句隐隐中似是透露了一丝丝慨叹,是否因为在下的词句言语太过偏激有失客观了?没错,尽信书不如无书,而有道是“诗合为事而发,文合为时而作”,这篇浑文的诞生也是因为身边人事物有了一些变化,虽然还算不上是“以物言志”,但却是朝着这方向去写,故,对于内里主观的看法意见,自然也并非每个人所能苟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