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2月5日 星期二

啰哩吧嗦

最近在家乡的这一段日子里,自己除了吃饱撑着翘脚
看天花板之外,就是在店面处当个不耐看更不耐用的
花瓶,偶尔也到母校打打篮球出出腻汗,抑或一副书
生卷味很重似的把书捧在手里但却是字看我我看戏,
不然就是与电脑夜夜笙歌面面相觑,跟它过着日夜颠
倒糜烂不堪的断背日子,然后就是去探正卧在病床上
的兄长。成日过着这种无所用心饱食终日的颓废日子,
确是难矣哉……
然,今天总算过得比较有味儿了。其实也不能说是什
么特别味儿啦,只不过是为我这浑浑厄厄索然无味能
闷出鸟蛋来的闷日子制造一点不同而已。
与昨日一样,今日,当夕阳在西边透过椰叶挥洒着动
人的余辉,使大地顿变成一大片黄金地毯时,我臭汗
淋漓地与铁骑踏上归途一块儿离开篮球场。行了一段
路时,在街边赫然发现一位久未相见的故交,很自然
的,唤了她一声后,我把铁骑停在她侧,便开始了当
初我与她也意想不到为时良久的一段对话。
久不见,伊人还是光彩照人,俏脸处隐含一股自小就
有的高贵气质,举止仍是淡雅如故,说话时隐隐透出
藏在骨子里的傲气,她那才女的形象在我心中还是不
褪,也难怪自己小时候会崇慕
于她。她乃年长我一年
的小学学姐,上了中学后就甚
少联络甚少见面。
原来她方从外地执教回来。之前就听说过自中学毕业
她是到师训接受当教师的训练的。除了彼此的生活
近况外,就是问问彼此是否仍与哪个小学时的同学保
持联系,不过,当她聊到她在外地执教的境况时,却
是说得眉飞色舞,口若悬河,让我顿时对教师这一行
业的个中酸甜有更进一步的了解。原来,相比之下,
我之前当过的临时教师与她当的正式教师是有云泥之
别的。
当个正教所扛起的负担与临教所背负的责任乃临教所
不能望其项背的。不说别的,就说学生的考试成绩,
单单这一点就能够让他们倍感沉重,考得好自然没话
说,考得不好就要面对责难,听她说薪金的增减也与
学生的成绩挂钩。虽然如此,从她口吻中却得知她的
热忱不褪,看来她还蛮乐在其中的。
这时,脑海又一直不停打转,日后念完书时要不要步
她后尘?微薄的薪金(她说的,真正数字是多少我没
问)能否让我这利欲熏心的人满足呢?没错,假日是
很多,如果想过着闲云野鹤的清闲日子,与其它职业
相比,教师最是符合焉,能够自给自足,与世无忧。
而且倘我日后真能一辈子孤单,不要有家室,少了家
室的负担,人就能够更清闲些,修身养性,尽量让自
己淡泊名利,过着那种采菊东篱下的陶渊明式的悠闲
日子,终日与书为伴,未尝不是件乐事?
要知道,世上荣枯无百年,一个人在世时是光荣是落
魄,最终不也幻化为尘?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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